按理说我们常年做这行,什么没见过,不应该被吓到,可自打傍晚时分进入那个村子后就有一种莫名紧张感,村子里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在不经意间放大这种内心紧张感。
这种感觉比两年前在田广洞村时还要强烈,我是这样,我相信鱼哥感受和我一样。
那不是稻草人,而是一名头发苍白的老太太。
回过神来,我认真想了想,有没有可能是在故意在吓我们?
鱼哥听了我的分析,他紧扶着方向盘,开口说:“有这个可能,老太太不想让生人进村子,所以用这种方式吓我们,但也有另外的可能啊。”
“是什么?”
“云峰,你想想看,如今的江村别说水电了,连基本生活保障都没有,想买点儿东西都要走十里地,一个独居老人怎么可能还滞留在村内?下午石弯村那老头说江村早没原住民了,还告诉咱们要在天黑前出来,说明他知道什么,说不定是真撞鬼了?”
“鱼哥,你别自己吓自己。”
“我没自己吓自己,我说的事实,云峰,打进入那村子第一秒钟开始我就感觉到了不舒服,那些房子外墙颜色,就和在办白事儿一样,如果不是几十年前发生了某种人力无法解决的事儿,村民不会在很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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