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让阿飞把我妈送回了边郊的家里,请张嫂看着不让她来医院了,我很怕她受不住刺激而怎么样了。
如果小凡最终真的撑不下去了,我就撒谎说带他去了国外治疗,那种痛让我一个人承受就好。
回到出租屋时天已经蒙蒙亮了,我坐在窗边的阳台边,再次萌生了一种万念俱灰的绝望。第一次是我爸重病,导致我整个人生都被颠覆了,而这次……
大约九点多的时候,我给陈酒打了个电话,约他在和平广场的咖啡厅里见个面,他欣然答应了。说到底,他算是我的恩人,虽然当初的二十万没有把我爸救回来,但这份人情我是记得。
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,我可能还在金色大帝里面醉生梦死,只可惜……唉,事情过去了,我实在不想提了。
我没让阿飞陪着,因为他修理过陈魁,我怕他看到会发怒。我换了套朴素的运动衫就出门了,来到咖啡厅门口等陈酒。
陈酒很快就到了,西装革履的也是儒雅得很。他和陈魁长得不一样,气质也不一样。他是典型的成功人士派头,而陈魁横看竖看一身都透着戾气。
当然,两人的事业发展也不一样,陈酒在餐饮业混得风生水起,而陈魁则是东区地下圈子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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