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弄懂一个男人,可能要花一辈子的时间。
而有的男人,你可能花上一辈子也弄不懂。醉菊想。
番麓就是那个可恶的男人。他比女人更像水,没有定态,若细看,吊儿郎当的时候,眼里往往闪着犀利的光,若忽然变得恶狠狠的,会像个要吃人的魔王,可不一会儿,戏谑的笑意又会在魔王的嘴角浮出来。
那男人是个恶人。
他悠闲地举着轻弩,将醉菊驱赶到纯白一片的绝境,又不知为了什么,发了疯似的从狼群的尖牙利爪下把醉菊抢了回来。
他虽救了醉菊的命,却没还给醉菊自由。
“你要是想跑,我会像逮兔子一样把你逮回来。”说这话的时候,番麓的嘴角挂着邪气的笑。
醉菊狠狠瞪着他,暗地里发誓,她绝不会让他逮到。
但这个誓言无法实践,整整一年,她根本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。
番麓是囚禁人的行家,他总能看穿醉菊筹划已久的逃跑计划,轻而易举地笑着戳破醉菊的美梦。
“为什么?”醉菊不甘心地问。
“你不是军人,你没学过徒手搏击,你没学过怎么囚禁俘虏,你没学过如何在荒山野岭追踪敌人。”番麓反问,“你怎么可能从我手里逃掉?”
........
全文内容获取中...
请关闭转码、阅读、纯净、屏蔽等模式,导致内容显示不全
如关闭后仍无法显示请下载纯净阅读APP或更换浏览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