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璇王!”后面一哄涌上来,不知是谁提着我的肩膀拉我起来,绞痛越来越厉害,疼得我都快牙齿打颤了。
林晓白看到我的样子自是乐开了怀,“你担心我说出来吗?你担心我告诉浓墨吗?那你要不要求我呢?”
我发现,浓墨不是不能说话,而是他身旁有消音的透明墙,他在冲我喊着什么。我听不见他说话,他却能听见我们说话。
几个人没能拉起来我,因为实在太疼了,我力气都使不出来,变成墨汁,从*变成墨汁,如果是一下子呢,那是否痛不欲生?我想杀太阴,却要先送自己入疼痛的地狱。
“我看看。”赵爷爷想给我把脉,我身子一转,整个人几乎趴到了地上,“让我看看,我看看你怎么了。”
我低着头,任由散乱的长发遮住眼睛,然后有深意地撇头,趁大家不注意,递给了赵爷爷一个眼神。他马上会意,知道了我的疼痛来源。不再坚持给我把脉。
“你自己都能折磨死自己,看着真叫人心疼啊。你还请来了一个帮手,我看也不怎么样嘛。”林晓白不屑一顾地说。“你将整个道观搬过来,我也不怕,区区多了一个道士,就能吓到我了?”
真是天真,我请他们来不是吓唬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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