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已经去世的初青,我这心里就愧疚难当,惋惜不已,可惜,再没有一个初青能陪我打电话了。
我向后倚靠上了一棵树,悲伤无以复加。心里藏了太多悲哀,将它们流放出来一点,我都受不了。
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,梦醒十分,我还在那个村子,有家奶,有舅舅,有浓墨,有东喜,谁也不缺。而初青依然生活在她的城市,安安全全,没被牵扯进来,她会自己度过艰难的时光,然后迎来爱情,和年后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。
纵使现在年后妈死了,我的初青也没能回到幸福安逸的生活,因为她前脚死了,初青后脚就跟过去了。
隐约间,我被树枝轻抚了一下脑袋,我从悲伤中抽出注意力来,是我靠的这棵树。
这棵树枝繁叶茂的,葱郁的树叶将我头上的那片蓝天遮挡地丝毫看不见。太浓密了,我感叹道。
我沿着这个树枝向前走去,意外地发现这一片的几棵树都很庞大,几乎占去了这块地上其他花草树木的大半空间,有些枝叶一直延伸到其它几个大树的躯干部位,整个形态呈合拢趋势,紧密地环抱着周围的一块空地。
似曾相似的情景,我曾在哪里也见过这样的,可就像浓墨说的,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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