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柳月也晓得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来,可是,她仍然这么问我,我感知到了柳月心里的那种极度的无助和渴望,那种突然的软弱和期冀。
“或许明天吧,很快就能来吧,还有,这个周末,他还会来上课的,今天是周二,到周五,他就会来上课了……”我带着安慰的语气对柳月说。
柳月似乎感到了几分安慰,用感激的眼神看了看我,点点头:“嗯……应该会的,应该会的!”
一会,师傅们都开始做生意去了,我和柳月在小树林里站了一会。
“他是浙江人,他家在海边,他今年30岁……”柳月喃喃自语着,凝视着远处未知的物景。
我看着柳月:“柳月,你想起了什么?”
“我的小弟弟比我小6岁,如果他活着,也应该是这么大了,”柳月喃喃地看着我:“离开我的时候,我11岁,他5岁,过去25年了,如果我的弟弟活着,他现在也30岁了……”
我的心里涌起一阵悲痛,可怜的柳月,一定是见了柳建国,想起了她永远消失在大海深处的小弟弟,一定是柳建国的口音和年龄,或者什么别的东西,勾起了柳月的思亲之情。
“柳月,不要难过,你的弟弟,永远在你的心里,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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