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说话,我对牵扯和刘飞的事情不发表任何看法,我可不想这么早就树立对头,虽然我直觉,在以后的工作中,我和刘飞早晚要发生冲撞,但是,能晚来就晚来,现在,我没有任何资本和资历同刘飞抗争,我还嫩。
坐了一会,梅玲站起来,要走。
我站起来送梅玲。
等她穿上外套,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一封信,递给我:“对了,我差点忘记了,有你一封信,我下去去收发室,看到了,就给你带过来了。”
我接过来一看,看到了那熟悉的字体,心怦怦直跳,忙对梅玲说:“谢谢梅姐!”
梅玲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,嘴角露出不易觉察的笑意,然后说:“好了,走了,明天安排办公室的车来接你出院……”
送走梅玲,我关好病房的门,紧盯着这封信,慢慢撕开信封封口,抽出信纸,打开。
信自然是柳月寄来的。
打开信纸,看到了柳月娟秀的字体,我的心一阵绞痛,呼吸顿时急促起来。
我屏住呼吸往下看:
“江峰:听说你急性扁桃体住院,甚为关切,忘多多保重身体……”
看完第一句,我的心里一股说不出的滋味,咬了咬嘴唇,继续往下看去。
“江峰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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