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修瞪了她一眼,“别瞎说,那是九殿下的侍从。”
“我知道他是九殿下的人,我不就是好奇嘛!打从进了歌布,怪事一桩接着一桩,连圈养形父这种招儿国君都能想得出来,这可真是个神奇国家。”
冬天雪说得没错,歌布就是个神奇的国家,不只她这么认为,就连落修也是这么认为的。只不过他没有冬天雪表现得那么八卦,不过对于无言被送进宫里去做形父的事,同样好奇。
屋里,白鹤染与君慕凛并坐,吃着点心喝着茶水。落修与冬天雪二人分站两边,守着各自的主子。双双还在睡,只不过睡的是外间,君慕凛是不会让除白鹤染之外的任何女子靠近他半步的,就连冬天雪都尽可能的离他远一些,以免这位十皇子突然一下子药力失效,又对女子敏感起来,会一脚把她给踹到窗外去。
可即使是双双已经在外间睡了,君慕凛还是不习惯,还在同白鹤染商量:“官栈客房不少,再给她找一间房去睡不行吗?非得睡我这里?我现在真的浑身都难受,让她离我远些。”
白鹤染白了他一眼,“你难受什么啊?都给你用过针了,这小半年你对女子也不会过敏的,你这就是心理作用,不往那上去想也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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