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洛屈膝坐在车位,用快沾了点儿盐水的薄兽皮,擦着一柄尺长弯刀。弯刀的刀刃镀了一层银,在盐水的擦拭下泛着苍白,一如秦洛此时的脸色。
古惊雷叹了口气,他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没用。有些伤口注定是一辈子的,除非时间真的可以倒流。
这是年歌死后的第四年,也是进入末世后的第十个年头。古惊雷和顾倾阳因为不在营区,所以没有亲见年歌死时的情景。浑身浴血只吊着半口气的秦洛,还是墨从狂化狼人堆里救回来的。只要墨出现再晚那么半秒,秦洛就真的可以从这个血腥的世界上解脱了。
在那之后的一年里,秦洛都处在一种半恍惚的状态中。墨不得不停了他所有的任务,秦洛则陷入了一种无休止的的自虐。尽管他们每个人都有着各种心理建设,在末世久经杀戮后,战友、亲人、爱人的逝去并不稀奇,也可以说每天、每时都会有人从这个噩梦一般的世界里解脱。只是这一次轮到了年歌,秦洛朝夕相处生死与共的兄弟。而最让秦洛无法接受的是,这个兄弟是死在他的枪口下的。
古惊雷和顾倾阳都知道,那一年的时间秦洛是怎么过的。他再也没有碰过枪,甚至连枪声都会让他慌张痛苦。两人和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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