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分钟后,离去不久的车辆,纷纷在秦风对讲机的呼唤下返回。
但他们所看到的画面,却让众人愕然不已。
“大家伙给我评评理,我身上装了一包兽用春药不小心洒了出来,怎么了,难道犯法吗?”
黄子诚被反捆双手,跪在地上,面对返回的互助会其他人,他仍然在振振有词的进行狡辩。
对此,秦风也懒得与他多做争辩。
“都到了,那我就简单地讲两句。”
说着,秦风抓起从一包白色的精细粉末,介绍道:“这是一种经过特殊处理的兽用春药,在我们普通人嗅起来,无色无味,但在嗅觉灵敏的猎犬闻来,却是强烈刺激性春药。”
“这东西,是黄子诚的?”有人猜到什么,立刻发问。
秦风点头道:“对,我刚刚从他身上搜出来,有行车记录仪作证,绝对不是栽赃,事实上,黄子诚自己也承认,这东西就是他的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”
黄子诚一脸愤慨的叫嚷道:“谁规定我身上不能出现一包兽用春药?”
“那请你来给我解释一下,张会长衣服上,为什么也会存在一模一样的兽用春药成分。”秦风转身从车内取出一件带血的破损外套。
向众人展示了一下后,又对一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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