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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善衡的拒绝在封德彝的预料当中，事实上不要说在一月内驱赶白贼出塞需要齐王这支军队，退一步说就算把白贼困死在飞狐，也同样需要齐王这支军队，毕竟只要远征军不从辽东返回，幽燕乃至整个北疆的镇戍力量都严重不足，根本就没办法同时兼顾镇戍和戡乱两条战线，因此齐王有“要价”的本钱，而封德彝只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“讨价还价”。

    “刚才某已经解释过了。”封德彝叹道，“若想遏制或逆转当前南北困局，最好的办法莫过于驱赶白贼出塞，借刀杀人，反之，即便把白贼困死在飞狐，亦无法有效改善燕北乃至北疆危局，如此南北关系必将迅恶化，这既不利于圣主和中枢动第三次东征，也不利于中土在南北对抗中建立更多优势，更不利于大王北上戍边建功立业。”

    言下之意，你们必须妥协让步，否则随着局势的持续恶化，大家的利益都会严重受损，就连国祚和中土大利都难以保全。你齐王北上戍边的目的就是为了谋取未来利益，而不是为了与圣主拼个两败俱伤甚至同归于尽。

    李善衡与齐王交换了一下眼神。此刻齐王更不能说话了，讨价还价的事必须由李善衡做，如果齐王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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