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来,盯着萧援朝默不作声。他在等对方说话,等着看萧援朝究竟能够说出些什么。而他就是这样默不作声的一坐,一股足以让人双腿酸软、心惊胆战的压力陡然涌出,把萧援朝笼罩在中间。
这股压力厚重无比,就像暴风雨来临之前乌压压的天空,仿佛随时都能坍塌,把所有的生命压的支离破碎。不是磐石,不是山岳,是比磐石与山岳强大的太多太多的天。
还不能说话的萧援朝凝视着神的双眼,慢慢的冲他弯腰鞠躬,而后掏出狙击风暴留下来的小册子,顶着压力向前走出三步,站在距离神五米的地方。他的眼神很平静,仿佛早就知道神会找上门一样,没有任何恐惧,也没有任何意外。
儿子被打死了,父亲必然会不顾一切的前来索命。就像他萧援朝曾经深入巴格达战斗,以及非洲战斗一样,父亲萧红军二话不说,直接刮光头操着步枪重返战场;就像他萧援朝可以为了儿子不顾一切的走进纳粹残余一样,根本不在乎生或死。
“我知道美国人为什么放了我,他们就是想让我来杀你。”坐在椅子上的神盯着萧援朝道:“你杀了我的儿子,而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……”
萧援朝指了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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