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生洛阳王玄策拜见主考。”
王玄策来到李超面前,行礼。李超上下打量着王玄策,越看越喜欢。比自己还要年轻一点,身上有股着文士的儒雅,又有着一股习武之人的干练,更兼有一种世家子弟的气质。
“百步穿杨不过如此,你的箭术真称的上是出神入化,不论是力量还是技艺又或者是姿势,都非常的好。”
“相国过奖。”王玄策很谦虚。
李超问他,“你既是黄水县令,为何却又来报考武举。黄水县令已是七品之官,而考武举,就算你考上了,也还得数年讲武堂学习以及军中实习,最后毕业任职,也是授以八九品武职,弃笔从戎,你是怎么想的?”
一个二十来岁的文职县令,七品,三四年后,不出意外,肯定已经升迁了。而现在考武举,考上了,那么原职肯定不能再保留,几年之后,反成了八九品武职,在一般人来说,肯定不会这样的选择的。
王玄策只是微微一笑,似乎对于这样的疑问早有答案。
“学生很喜欢相国的诗,尤其是其中那些描写边塞的诗。比如那首前军夜战洮河北,已报生擒吐谷浑,让人读了,就忍不住全血热血沸腾,拍案见绝,心神向往之。还有那首,男儿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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