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!怎么对镇虏侯特使说话呢?镇虏侯曾两次击败鞑子,对朝廷是有功之臣,岂容你这竖子轻贱?出去自领军棍。”
郑芝龙疾言厉色呵斥身边的副将,副将只要一低头溜了出去。然后,郑芝龙又面带笑意的对面前的三卫军特使歉然道:“都是粗人,说话嘴巴没遮没拦,还请不要见怪!”
特使眉头突突直跳,但最终还是隐忍了下来,毕竟身负使命,万不能因为心中的愤怒而坏了大事,于是也报之以一笑。
“大帅言重,都是军中直率汉子,如果这也要怪罪,岂非是在说标下小肚鸡肠了?”
郑芝龙赞了一句:“好气度!”然后他又马上换了话题,“言归正传,这次镇虏侯所提所请,本帅不是不能考虑,毕竟福建是个多山的省份,粮食向来由南直隶浙江两省接济,一旦出兵军粮也将靡费甚巨。既然镇虏侯提出来,三卫军可自行解决,又要助我军粮五十万石,实在是为我福建福祉着想,这个情我郑芝龙领受了!”
特使静静的听着,从郑芝龙的语气里,他觉得此人似乎很满意,于是愤怒的心绪也稍有平复,可紧跟着郑芝龙话锋一转,又让他顿时倒吸一口冷气。
“但是,福建不但军中,就是百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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