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信的右眼皮果真不是白跳的,还沒等他出了应天府衙,便有皂隶惶急不堪的跑了进來,可能是太过慌张的缘故,在门槛处竟身体前扑摔了个狗啃屎,
陈文柄自从署理了应天府的差事后,不但官威小了脾气也小了不少,按理说皂隶这等冒失,遇到驭下严厉的官员,将其拉出去打一顿板子也是常事,可他却张嘴埋怨起那个皂隶:“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,遇到大事要镇定,要镇定,怎么就记不住呢,说说吧,这会又有甚大事了,慌张成这个德行,”
与此同时,陈文柄又向李信告罪,言及手下无状,冲撞了镇虏侯,李信向來不讲究这些虚礼,从來只从实事出发,便摆摆手,
“这算哪门子冲撞,你这手下倒也有趣,刚一见面就來;恶个五体投地的大礼,”
皂隶被摔的七荤八素,好半晌才缓了过神,狼狈不堪的爬起來,赶忙向李信以及陈文柄赔罪,陈文柄不耐烦的让他赶紧说正事,“有话说,有屁放,”由于内心的焦虑,这位读书人出身的署理府尹也不自觉的学着李信说起了脏话,然后他又端起了茶碗喝上一口润润喉,皂隶见府尹并沒有怪罪,这才用一种大祸临头的语气颤声道:“大事不好了,大事不好……魏国公……魏国公他……兵败太平府,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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