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四知话毕举殿哗然,让皇帝南幸应天府,不就是让朱由检南下避难么,这与迁都何异?以往百年间每每遇到外敌威胁京城,便立即会有迁都的声音在私下里蔓延,但究竟是谁都不敢抬到明面上来说。自英宗被俘,土木堡之变以后,谁再敢提迁都二字,便与奸臣无疑,人人可得而诛之。
这话连皇帝都不敢说出口来,因为他只要提出半个字便立即会有言官上书痛斥他为误国昏君。可这张四知竟然不知死活的提了出来,还是当着满朝重臣的面堂而皇之的提出来。阁臣尚书们扭头惊骇的看着张四知,心里都在徘徊同一个疑问,这老家伙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,还是早上起来哪根筋搭错了?
武英殿大学士、吏部尚书范复粹立即站了出来,指着张四知的鼻子骂道:“张老头休得昏言误国,误君!宋徽宗如何能与今上雄才伟略相比?”
要拿皇帝比宋徽宗可够寒颤人的,但反话正过来说效果却是不一样,朱由检也在心里评判了一番,宋徽宗一生除了生活奢靡,也就会画个画,除此之外还养了一帮权奸弄臣,而自己呢少年登基便与危难之中铲除阉患,又提倡俭约,勤修政务,不近女色,古往今来的明君圣王也不过如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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