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声停顿,躲在台下的辉爷以为得手了,他意气风发,从办公桌后站起来,眼前的景象却差点将他吓死。
一地尸体,全是自己手下。
出于本能,辉爷想掏枪,他手未动,一支冷冰冰的枪口已经对准他的太阳穴。
“不想死就别动。”路云的口气如同枪一样冰冷。
局势戏剧性逆转,自己亲手设计的死局被对方轻易击破,自己反而落入对方手中。辉爷自知败局已定,顿时面如死灰。
“咱们谈谈吧,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,只求你不杀我。”辉爷也是道上成名多年的人物,不料今天阴沟里翻船,栽在一个小娘们手里,他心里不服。
然而不服归不服,时势比人强。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,任性的是人家,他只能放下架子,委屈求全。
“呯!”一声枪响代替了路云的回答。辉爷浑身一震,跌坐回老板椅上,一股鲜血从他大腿汩汩往外冒,他脸色腊黄,汗如雨下,瞪着一双狼眼,狠狠地瞪着路云。
路云将他五花大绑捆在椅子上。
………
马义大腿和胸口各中了一枪,腿伤还好,没有伤及筋骨和大动脉,胸口的伤却差点要了他的命。
也许他命不该绝,打中胸口的子弹并不是铜皮铅心的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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