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没从信仰真主的念头中撤离,就听得辛格又发出一声叹息:“cece,如果你真的想要和他一起,你最好先去探一探他家中的情况,他亲人的职业以及保守的程度,提前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我想起昨夜穆萨专‘门’指出他亲人所从事的工作,不禁困‘惑’:“这跟职业到底有什么关系?”
“当然有关系。越富有声望的家庭越注意名声,特别是家里有人做阿訇的,更看重这一点。也有比较开放的家庭,只要你成为了穆斯林,其余不会多计较。”辛格垂下头,“对于我喜欢那个‘女’孩的家庭来说,和我靠近,是他们全家的耻辱。因为我,永远无法脱离印度锡克教徒的身份……”
他后面说的话,我已听得不太清,脑海中反反复复回‘荡’的只有一个词——耻辱(shame)。穆萨的爷爷和舅舅都是阿訇,那么这种耻辱,会不会更加深刻?
shame,shame,shame,我从小到大一路优秀,何曾与这个词靠在一起?浑浑噩噩中,突然感到鼻子有点酸,心底空落落的,无处安放。
从医院回到酒店,这天,我看了一整天的电视,什么活也不愿做,什么事都不敢想。听着电视里杂‘乱’无章的阿拉伯语,突然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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