集体生活的时候,我与穆萨的相处虽然不多,却也没了从前那些紧张不安,我曾以为只要身在沙漠,那些曲曲折折的心思便会得到收敛。可是,直到我们孤男寡‘女’被留在沙漠,我才深刻地意识到,这个想法真是错得离谱。
天远地荒,我们的饮食起居都在一处。不敢靠他太近,又害怕离他太远,总找不到适宜的距离。前些日子我们的帐篷虽然也离得近,但因为有其他人在,总不至于尴尬。我本身其实并不介意与男人如此独处,可这对象一旦换成了穆萨,便全然慌了阵脚。
他真如同我命中劫数,让我堪堪不知如何是好。
没有别人,我们只能同彼此说话。没有话了,便面对着彼此沉默。偶尔目光‘交’织在一起,我依然会觉得焦躁不安。白天还好,炎热的温度令人疲惫恹恹,‘精’神也差了许多;可一到暮‘色’以后,夜深月静,只听得沙粒的摩擦声,我便会情不自禁想起那晚近在咫尺的‘吻’,几乎想要就这样叫醒穆萨,恳恳切切地将心事吐出,可临到最后关头,叹息一声,还是把话吞了回去。
他都不曾说,我又为何要说出口?
且不说白袍的禁忌,就算是单纯男人和‘女’人的立场,我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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