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沙漠,像是被水洗过似的干净。天空是碧蓝的,没有一丝云彩,温柔的沙丘不断绵延,袅袅向目及之处铺展。黄‘色’、蓝‘色’,‘交’融在沙天汇聚的地平线,带着一种沉静而深厚的美丽。
我们正在收拾行装,准备趁着阳光不太浓烈之时,进行第一天的测绘工作。
昨夜没睡好,今晨又起得早,我拿镜子一看,黑眼圈浓浓深深地挂着,也没办法,拿了防晒霜使劲往脸上身上抹,又用帽子和头巾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,只‘露’出一双眼睛,这才敢走出帐篷。
迪拜本就是炎热干燥的沙漠国家,现在又身在沙漠深处,我明显感到光滑细腻的皮肤变得粗糙了些。这次出行,虽说学地质的‘女’人不该太讲究,但必要的防晒还是得做足,否则晒掉两层皮,回去可就没脸见人了。
我撩开帐篷,刚刚鞠身而出,就见近处的穆萨也正好从帐篷里钻出来。
四目相对,我怔了怔,昨夜近在咫尺的嘴‘唇’突兀地闪现在我的脑海,不由脸‘色’羞赧,移开目光掩饰道:“早。”
“早。”他的气息安宁无比,并无‘波’澜,平静到我又开始怀疑昨夜不过是一场苦甜半掺的幻梦。如若是梦,或许其中的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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