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端的笑容越灿烂,越昭显心虚。小心翼翼地谨慎掩饰,有时更像是一种诠释。
面对我故意扬起的谄笑语调,云宇树并未介怀,接过我的手机输入他的号码,直接拨通。
手机震动,他按下挂机键,摇着手机对我笑道:“我也记下了。”
一桌子的人打趣了几语,很快便不了了之。大家你一言我一语,又开始催促连翩早日接受嘉轶的苦苦追求,或是纷纷感慨异国时光的绵长孤独……而饭桌的角落边,尹千言正和严华学长亲密地窃窃‘私’语,我总觉得这两人有猫腻,可他们各自在国内都有伴侣,尹千言又十分敏感,自然是不能随便‘乱’说的。
八卦声和感慨声中,我总觉得似乎少了些什么。想来想去,终于发现,少的这样东西,是酒。
在国内,这样的聚餐免不了大口吃‘肉’、大碗喝酒,觥筹‘交’错才显得出‘交’情,可是这一顿饭,人人都毫无醉意,聊天也因此略显单薄。
“怎么不买酒呢?他们本国人禁酒,难道外国人也跟着禁吗?”我问坐在身边的云宇树。
“在迪拜,买酒要办酒证,办酒证需要收入证明,证明上必须写清购买者所在的公司、每个月的薪酬标准,然后盖上公章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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