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了什么真心话？几句话，你们营长就能把你抓起来？那也太绝情了吧？”掌柜瞪大了眼睛有吃惊。

    “我，唉，我跟你得着吗？了你也不明白！”

    喜子欲言又止，勾引的饭馆掌柜心里跟猫抓了似的，痒痒的难受。“呗。你不怎么知道我不懂？就算我不懂，出来你心里也能痛快痛快不是？吧。你放心，咱们都在这里关着，我就是想出卖你跑不出去呀。”

    “唉，我是河南人，我不想来东北。其实我们队伍里的弟兄大部分都不想到这么北的地方来。但这是军委会的命令！我就，军委会既然不给咱活路了，为啥咱还要听他的？咱飞虎营有人有枪，占山为王好不好？投靠日本人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嗯嗯嗯，你得有理。既然那帮官老爷不给你们活路，那你们当然就不用听他们的命令。占山为王好呀。你看我们，想吃什么吃什么，想干什么干什么！想睡觉了，能躺炕上睡一整天；想女人了，进城里绑个漂亮大姑娘回来当压寨夫人！”

    “你们？你不是开饭馆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开饭馆的能被绑到这儿？我是山上的人，开饭馆只是个障眼法。现在什么都晚了，被你们**抓住，早晚都是个死！咱要是早认识几天，我还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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