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安,禁中,门下省,平章军国事都堂。
贾似道脸色阴沉地端坐在大堂中的案几后方,诺大的堂中只有左丞相兼枢密使蒲择之,右丞相兼枢密使程元凤,参知政事兼知枢密院事叶梦鼎等几个宰执重臣。不用说,这些宰执重臣,一个个也都是脸色铁青,眉头紧锁,仿佛大难临头一般。
“哼!这屈水镜乃是魔教妖人,陈逆德兴的爪牙鹰犬,朝廷理应穷治其罪,如何能使之主持什么券业商会呢?这不是是非不分吗?”
说话的是左丞相程元凤,出身歙州名门,世代书香,绍定二年的进士,入仕已经三十七八年的老臣,资格比贾似道还老。宝祐四年已经当过一次右丞相,宝祐六年被理宗皇帝踢去提举洞霄宫。开庆年复起,先判平江府,在顾命大臣纷纷外出办团练的情况下,被贾似道提拔上来再当了右丞相。
这程元凤虽然正直,不过再当右相之后,却一直都是贾似道应声虫。可是今天,听完贾似道提出的解决迟约风波的办法,却忍不住开腔唱反调了。
倒也不是要趁机落井下石,取贾似道而代之。而是贾似道对北明的妥协退让政策,在他看来早晚会断送大宋300年江山。
贾似道苦笑了一下,又把目光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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