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烧酒清洗?”郭芙儿闻言一怔,秀眉淡淡蹙起,有些责怪地看了刘和尚一眼,“和尚,二哥儿年幼不懂事儿,你老于行伍怎么也不晓得刀伤箭疮医治不好是会要性命的!”
“啊……”刘和尚一脸愕然,用烧酒清洗伤口不是郭大郎中的秘方吗——这是陈德兴亲口告诉他的。
“娘亲,无妨的,孩儿的疮口已经结痂,不会再发炎……呃,不会溃烂的。”陈德兴连忙开口解释。他宁愿把性命托付给烧酒,也不愿交给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娘亲。
“二哥儿,还不脱了袍子让为娘瞧瞧伤口?”郭芙儿眉头蹙得紧紧的,对儿子今天的表现似有些不满……这孩儿虽不是她亲生的,却是再贴心不过,平日最听自己的话,怎么今日有些生分了呢?
陈德兴无奈,只得脱了袍子将一副大好男儿身展示在这位少妇娘亲面前。郭芙儿细细瞧着陈德兴背后的伤疤,眼圈儿红红,两颗儿泪珠珠顿时就在眼眶里面打起了转转。
“真是苦了二哥儿了……这军,二哥儿就别从了罢,家里有铺子有田产,又不是揭不开锅,何苦去沙场上觅功名?二哥儿若要官,考个武进士便是了。”
这郭芙儿说起来也是个苦命女人,嫁给陈德兴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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