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匠这么用心的培养后继者吗?沼田佑光也不错……”看到他的苗字让吉良义时皱起眉头,他又想起那个蹦达欢快的岳父沼田光兼,从去年开始几乎每过几个月总要跑到若狭一趟,据说是回去看他的孙子和外孙们,说是多年不年甚是想念云云。
这么多年没见他这么积极的要去看孙子外孙,尤其和几个年长的儿子女儿的关系非常差,檀香告诉他自己的父亲几乎从不怎么提起那几个撵走他的长子,现在又开始关心他的几个年长的儿子女儿,这本就很滑稽。
他在越前,若狭大肆活动都落在吉良义时的眼里,他很讨厌这个总爱自作主张的岳父,曾经似若无意的点过他几次,只是都被这个老滑头每次装憨卖傻给糊弄过去,自从去年川中岛合战以后,三国落入手中就让这位更加兴奋起来,总是信誓旦旦的要为上総足利家立下大功。
想到自己那个跳脱的岳父,他的心情就很不爽快,默许他跳出来发出迥异于他人的声音,保证谱代家臣团里总有分歧出现,却不是让他跳出来恶心自己,想到他最近的作为不禁冷笑道:“大功就是为余找个废物一样的朝仓家做盟友吗?什么时候大功变的这么廉价了?想为余做事的心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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