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谢谢!谢谢您!”宗伯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,没有两腿儿继续打颤了。他感激无比的看向烈盘,知道刚才便是这少年救了自己性命:“您是少爷的朋友吧?太谢谢您了!”
烈盘朝那正走过来的半裸少年一指:“这是你家少爷吗?”
“啊?”宗伯看到半裸少年就是一楞,口中一边答:“是啊,吁……少爷您怎么又脱啦,这么冷的天……”他一边说,一边念念叨叨的从那吓得跪在地上的小毛驴背上包袱里,翻出一件外套衣服,想要给那半裸少年披上。
半裸少年伸手挡开,直接走到烈盘面前:“刚才那是御剑术?”
“哦。”烈盘笑了笑。
“刚才你怎么不用这招?”
他现在算是明白了,人家刚才是在让着自己呢,否则如此强劲威力的御剑术,真要杀人,根本不用和自己缠斗上那么久,亏自己还以为实力和对方差不多,只是输在快慢相克上。虽说自己因此捡了一条命,但这种被对手轻视的感觉,却让他很郁闷。
“我说你是真有病吧?”烈盘无语道:“我用这招,你还有命吗?咱们无怨无仇的,虽然你脑子有点不正常,但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人,我杀你干嘛?”一边说一边摇着头,连同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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