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后顶针儿就到了,他只带了弹弓一个人来,这我并不意外,想必他跟我的想法都是一样,去那种地方不比从前,去再多的人也是白搭,我们都是从内乱中走出来的,家底儿经不起折腾,不像于苏那样有大把的人充当炮灰,参与的人越少,我的负罪感就越轻。
简单吃个饭算是给顶针儿接风了,饭桌上我郑重地对顶针儿表示了感谢,虽然东北虎的事是于苏暗中操纵的,但顶针儿收到我短信肯出人给我捧场,已经非常够意思了。顶针儿依旧挤出两个小酒窝,说他并不是帮我,还说我根本不是当爷的料,他是怕我被人砍死。
我跟胡子雷子在厕所憋条的时候雷子就问我:“你这爷混的也不咋地呀,夹个喇叭就夹来俩人,那顶针儿还是个奶油小生,你是真照顾粽子的口感。”
胡子使劲放了个屁,萌生闷气道:“这话背地里说说就算了,可别当着人家面说,那奶油小生可是东方不败的传人,就连胡爷我这种级别的高手都得让他三分,小心他拿绣花针射你小JJ,一射一个准儿。”
雷子靠了一声:“就他会射,雷爷就不会射?我他娘憋了两年了,比他射得远你信不?”
“别不知天高地厚了。”我从胡子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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