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二叔因为在怀表上发现了什么之后消失,我一下子对“表”感到很敏感,甚至从飞机上别人看手表时我都会偷偷瞄一眼。所以阿邦一说发现了一块怀表,我一下子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过去了。
我接过那块被烧得黝黑的怀表,发现它的做工非常精细,虽然经历过焚烧,但是那些丝雕的花纹没有因此而受到氧化的破坏。
怀表的表面有一层干裂如树脂一样的黑色物体,我轻轻用指甲一刮就刮下来一片,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。
胡子也刮下来一些,用鼻子一闻就道:“是塑料,在焚烧东西的时候,这块怀表应该装在一个塑料袋里。”
“靠,那时候的人也太没常识了吧?想检测怀表的质量也不能用火烧啊?”阿邦道。
胡子摇头:“不对,他们要烧毁的不是怀表,而是证据!”
我看了一眼胡子,一想没错,这里所有带文字的东西都被烧毁了,但是其他东西都没动过,一切如常,就连食物都没有拿走,证明当时营地里的人临走时一定发生了什么变故,使得他们匆忙离开,连食物和装备都没有带走,但是他们走得虽然匆忙,却不慌乱,否则不会有余暇来烧毁这些带文字的线索文件,这块怀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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