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狗兄弟看到我都下意识的转过身去,但目光接触的短暂瞬间,我分明看到他们眼神中流露的疼惜与煎熬。
或许,他们表面上冰冷与鄙视,并不是他们心中所想吧?
休息了一个小时,犬叔给我扔来一瓶红药水和一些纱布,让我把身上的伤口包扎一下。
我觉得我现在已经皮糙肉厚,这种程度的伤不算什么。
中午的时候,狼狗二人吃过午饭,连一粒大米也没施舍给我,又把我叫到一个简易的射击场,准备教我枪械的使用技巧。
“小凡啊,枪这种东西冷冰冰的,杀人的时候一击毙命更显无情,但是,真正的用枪高手,感觉手里的家伙是热得,因为与它打交道多了,枪已经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,指哪打哪,随心所欲。”
犬叔把玩着手里的枪,狼叔站在一百多米外的地方,随手抛起一个熄灭的烟头。
烟头还在空中上扬的时候,犬叔云淡风轻的吃着花生米,可当烟头升到最高点,准备下降的一刻,他目光徒然一凝,手枪好像跟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,随便一甩,砰的一声枪响,空中的烟头准确的被打中,飞得更高。
“随心所欲,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是我玩枪的原则,如果能在二百米之内,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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