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清宏趴在破烂不堪、充满经年积灰的窗户前向外张望着。
这是他近段时间以来最爱干的一件事。
他还有个毛病就是爱晕倒,不过从搬来酒馆后就没再犯过。
实话这里的住宿条件虽然比不上果戈夫酒店,但却能睡个好觉,也许只有失去一切之后才不会活的那么累。
陆清宏搬过来已经一个星期了,那晚在洗衣店晕倒,被众人叫醒之后,冬妮娅大婶帮忙联系了这个地方。
虽然并不知道这里的具体位置,但种种迹象表明应该是在乡下,即便不是乡下,也肯定是郊区了,因为到了夜晚,这里漆黑一片,见不到平常城市中看惯聊灯光污染,也可能是大萧条时期为了省电所以不开灯,但每清晨的鸟鸣声骗不了人。
酒馆看上去像是老旧厂房改造的,分了上下两层,楼层用钢板和槽钢架设隔开,走在上面很轻易就踩出咚吣脚步声。
这里居住着很多人,大多是无业游民和卑微的补鞋匠,洗衣工热等。
就是这样的环境,陆清宏住的异常踏实,在果戈夫酒店的时候还经常失眠,这里却每晚都睡的很舒服,这个体验让他很无语,也许自己本来就应该是这种阶层中的一员。
因为无产者最快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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