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丰告诉我,这两本书是一周前有人卖给小朱书店的,至于书的来源小丰就不得而知了。
我告诉小丰想把这两本书买下来,小丰笑的和大孩子一样,说道:“好啊,没问题,可是为什么你看起来很在意这两本书啊?”
不得不说,小丰是一个很喜欢问问题的人,看起来20出头一点,也许很多人到20岁仍然和十多岁的孩子一样对万事万物总有很多为什么吧。
另一方面来说,小丰也很像是一个心思敏锐之人,仅仅从我想要知道书的来历,就感觉到我对这两本书甚是在意。
顺着小丰的好奇,我缓缓说出自己的心事,这段时间里即使我没有说起,高山先生和他从书店拿走的几十本书仍然牵动着我的心情。
这种心情就像是漂浮在牛奶表面的麦片,浸润时间长了,麦片就沉到杯底,可我总是看着这粒麦片,看着它沉下去,却仿佛永远也看不到那一刻。
相对论有时候大概也是一种诅咒。
“不知道小朱老师最近可曾见过高山先生。”
“高山?你是说那个二道贩子吗?”
“诶?老师对他也很熟悉吧。”豆子插嘴道。
“高山先生在上海的二手书圈应该是个大家都熟悉的人物吧,我当然也是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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