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针引毒委实比压制恶灵让人更加疼痛难忍。
哪怕灵心的动作很轻柔,银针入体牵引的剧痛也丝毫没有得到任何缓解,好像数以万计的蚁虫在我体内撕咬。
那种痛,说是痛入骨髓也不为过。
从脚底到小腿,再慢慢的往上,仿佛整个人浸泡在开水里,烫得我皮开肉绽神志不清。
“忍着点,再有半个小时就行了。”灵心一边施针,一边帮我擦拭额头的冷汗道:“血蛛蛊每天都在散发毒素,每隔三天我就得帮你引一次毒,全部封锁在左手臂内,不然毒素积累太多,你会和现在一样瘫软无力。”
我疼得说不出话来,心里恨不得将时蛰居鞭尸一万遍。
这狗东西,我明明是来苗疆解蛊的。可结果呢?七彩蛇蛊还在体内,又特瞄的给我种下个血蛛蛊。
加上体内的恶灵,短短的半年时间,我愣是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了毒罐子。
招谁惹谁了啊!
“喂,星雨,你倒是使点力啊,别让我一个人顶着李木。”飞狼双手架着我的胳膊,朝下方抱着我双腿的星雨吼道:“艹,还在抽烟,你个贱人。”
“耶,不对啊,你哪来的烟?”
飞狼看向谷欣可道:“你给的?”
“我没给。”谷欣可从口袋拿出已经被她压瘪的烟盒道:“你看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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