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我便急忙问范一统:“饭桶,这个人,是不是暗中跟着我们,考核我的人?”
此刻范一统也极其痛苦,不过闻言也勉强看了一眼,随即点了点头颤声说:“是,没想到。他竟然也中蛊了,而且,比我要严重的多,似乎,似乎没救了!”
我闻言心情有些沉重,此刻我背着范一统,行动便已经很不便了,若是再带上一个人,那是绝对不可能了。
可是,让我将其扔在这见死不救,我也是做不到的,一时间。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
而这时,那身着迷彩服的男子却停止了惨嚎,而后勉强睁开了眼睛,紧咬着牙关,看着我说:“不要管我,我已经中蛊至少十五个小时了,我的五脏六腑内,已经被石头挤满了,没救了,你俩快走,他们不是一个人,你自己。你自己不是对手!”
我闻言心头一跳,那个养蛊人,竟然还有同伙?
我急忙蹲下身子,抓着中年人的手问:“大哥,他们一共几个人,都有什么手段?”
中年人因为强烈的痛苦,导致他的牙关直打颤,上牙床和下牙床直打架,一时间就听‘哒哒哒’的声音不断响起。但就算如此,他也是尽可能的将自己知道的情报告知于我:“偷袭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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