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不经细数, 建元六年逢春的庆功宴好似尚在昨,转眼间就滑到了建元八年春。
若说有些事情,三岁的木逢春看不明, 那如今已经五岁的他,就能心知肚明了。
不可否认,刚开始察觉到他夫子对他娘的感情时,他难免会感到不适, 别扭, 甚至有段时间, 都不知该如何面对从来待他恩重如山的夫子。
可很快他就想通了, 若这是夫子母亲的姻缘, 那他应做的就是接受祝福, 而不是排斥阻止。
母亲的半生过得并不容易, 遭遇了国破家亡, 也历经了母子分离, 而后又千里迢迢的自京城南下寻他。纵然母亲从不他提半分在京城的事, 可他也能想象出几分, 当时未逃出京的罪臣家眷大概会遭遇的对待。那些年, 他母亲必定是受尽了苦楚。
如今子总算归平静,他母亲也能过些安稳的子。若是再能找到心意相通的男子为伴, 那他身为儿子, 当应为他母亲高兴。
况他夫子品行端方,谦谦君子, 又长得表才,若说让他夫子做他继父,他是万个愿意的。
想通了这点,他再看沈夫子他母亲, 就觉得他们二真是再合适不过。见他母亲对他夫子始终是回避的态度,他以为母亲是顾忌到他,遂忍着羞窘,不止次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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