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居敬的目光倏地下盯向对面人怀里那两只羽毛华丽的, 鸳鸯!简直感到不可思议,这京城纨绔,竟能荒唐到这般地步!
“晋世子当年也在国子监熟读四书五经, 学习圣人之言,如今却如斯做派,当真妄为圣贤教导!”
晋滁却笑了声:“符御史僭越了。教训晋某人,怕是还轮不上你符御史。”
符居敬抬手朝紫禁城的方向遥遥一敬, 对晋滁横眉怒对:“此事我定会禀了圣上, 便是皇亲贵胄, 断也不容这般有恃无恐, 荒唐行事!”
“如此, 就有劳御史大人了。”
“你!”
晋滁却不再理会那符居敬, 反倒垂眸望向怀里两只鸳鸯, 自语叹息:“本想找个地好生将你们安葬, 却没成想你们死的不赶巧, 生生撞了人家良辰吉日。风水宝地都找好了, 只可惜, 我的小鸳鸯等不到了。”
说着, 就将那两只鸳鸯随手往桥下一扔,道:“罢了, 扔了罢, 大概它们是没那个命。”
语罢,手握缰绳掉转马头, 执鞭挥起,戾喝一声后,策马往桥的对面疾驰而去。
没料到他会突然驾马疾驰,迎亲的队伍纷纷朝侧闪避, 后头抬轿的轿夫仓忙之下不免失了些力道,花轿就歪斜了几下。
晋滁打马与花轿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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