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很有必要看看,烂疮里的人脸,到底是个什么来路。
我就又问画画的:“茜茜死了之后,你给她烧过纸钱什么的吗?”
画画的愣了愣,才说道:“烧也是烧过的,但是很久没去看望她了——那件事情之后,我也没梦见过她,这还是第一次。”
唐本初忍不住就叹了口气,没出声,用口型说了个“渣男”。
“疮”者,病由仓发,我就问这两口子,之前住在哪里?
安娜抢先答道:“我们就住在一个破厂房里,你们也知道,他搞创作,需要很大的空间,可大房子的租金贵,我们就找了一个相对便宜一点的地方。”
还真是挺能吃苦的。
“师父,那还有啥好问的,他刚才就说了,是那个茜茜搞的鬼。”唐本初说道:“不如你让你的皂隶把那个茜茜给拘来,多么简单的事儿。”
“你是城隍还是我是城隍?”我瞅他一眼。
“您是。”唐本初嬉皮笑脸:“我也没别的意思,就是想替您分忧!”
“你傻啊,这里又不是十里铺子。”我说道:“没记错的话,这一片都是县里大庙的地界,我上这里来已经有点越界了,再拘他们这边的死人,我是愁天雷劈不上头还是咋。”
唐本初一想也是,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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