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愣,抬起头一看,扑哧扑哧过去个什么东西,好像是个鸟——乌鸦?
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,我伸手往头顶一摸,那触感明明白白的告诉我——那乌鸦把屎拉我头上了,正中头顶的旋儿,不偏不倚。
头皮一阵温热。
卧槽?什么意思这是?
我们村里有说法,鸟拉屎上头,坏事来不休,这是倒霉的第一步?
说起来,我靠着三脚鸟,什么乱七八糟的暗器都能躲过去,刚才那一下身体怎么没反应过来呢?难道天下恶鸟是一家,你们把我豁出去了?
陆恒川瞅着我头顶的鸟屎,笑了。
真的,他很少笑,要笑也是冷笑,从来没笑的这么开心过,跟雨过初晴,阳光洒满大地一样,眼里都是光。
你麻痹。
我嘴角直抽,手上头上都是鸟屎,正想糊在陆恒川脸上的时候,一个很香的手帕出现到了我面前。
我一抬头,是貂裘。
她微微一笑:“不好意思,让贵宾受惊了,这个给你用。”
我没法子,只好拿过来了。
触手是上好的丝缎,拿来擦鸟屎有点暴殄天物,可我也只能不好意思了:“你们店里还有乌鸦?”
“嘘!”貂裘一只纤细修长如春葱的嫩白手指竖在红唇上,仰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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