棺材里平放着赵二娃的尸体,赵二娃穿着那身黑色的寿衣,面容惨白,唇角乌青,没有一点血色。两只眼窝凹陷下去,双眼紧闭,再也不能睁开。
我的心狠狠颤抖了一下,忍不住红了眼眶,往事白马过隙般掠过我的脑海,我想起小学时候和赵二娃一起去河边偷玉米,中学时候和赵二娃躲在厕所偷看女生尿尿,高中时候和赵二娃一起在网吧里打游戏,那些青春的回忆突然间变得无比清晰。
前些日子我还和赵二娃一起采砂,一起窝在被子里数钱,喝酒,谈女人,谈梦想,然而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,谁来跟我喝酒作乐?谁来跟我谈天说地?谁来跟我谈论理想?
我红了眼眶,泪水止不住悄无声息地滑落,我颤巍巍地伸手摸了摸赵二娃的脸颊:“兄弟,一路走好!”
我的手触碰到赵二娃脸颊的时候,忽然感觉到一丝异样,赵二娃的脸上有些潮湿。
我俯身仔细看了看,发现寿衣里面不断溢出水来,不是尸水,有些浑浊,像是黄河里的水,棺材里弥漫着淡淡的水腥味儿。从小生活在黄河边上,我对这种水腥味儿非常熟悉。
我奇怪地问赵爸爸:“叔,二娃的身体怎么是湿的?”
赵爸爸拉着我,压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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