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小时候。”倪子洋红了眼眶，摁住她的双肩，看着她：“那一年我十五岁，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。有个叫做顾夜歌的小姑娘是乔乔的追求者之一，我答应帮乔乔的忙，把这个小姑娘送去找她顾家的亲戚。我的车停在马路对面，很安静地等着，却等来一个很有孝心也很小的你，提着一只篮子，将从家里偷出来的好吃好喝的装在里面，从马路对面跑过来，送给你外婆。你外婆走后，你转身回去，要过马路的时候，差点被车子撞到。那时候的你瘦瘦小小的，就一直在我眼前晃。我看着你迎面而来，看着你微笑着对待一个老人，我不清楚你们的关系，视线却一直被你吸引。当你差点被车子撞到的时候，我也是魔障了，就这样冲出去救了你。你还记得吗，我救完你之后，半开玩笑地跟你说，干脆嫁给我就当回报救命之恩吧。可是......”

    阳阳张大了嘴巴，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男人。

    原来他就是十几年前救过自己的大哥哥？

    她眼中蓄满了泪水，站着一动不动，还未眨眼，泪已先落：“可是，我没有听你的话，也没有跟你多说什么，道了谢就穿过马路跑回家了。”

    他抬手，帮她擦去眼角的泪：“嗯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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