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资阳涛一见我盯着他,冲我尴尬的笑了笑,说:“川子哥,我…我…。”
“怎么?”我疑惑地问了一句。
他吱吱唔唔地说了几句话,大致上是告诉我,他刚才出去找五花八门的人,也不知道咋回事,那些五花八门的人不是没开店子,就是人不在南坪镇。
我一听,心中大惑,忙问:“全是这种情况?”
他点头道:“对,就连你棺材铺附近那家卖纸扎的店铺也关店了。”
听着这话,我眉头皱了起来,我棺材铺附近的确有家纸扎店,好像姓范,人称范师傅,五十来岁的年龄,为人还算和蔼,但由于生意上的纠纷,师兄跟范师傅不太合,俩人属于鸡犬之声相闻,老死不相往来那种。
后来师兄走了,我接手了棺材铺,秉承了师兄的思想,跟那范师傅也不太合,虽说从未吵过架,但我们俩相见,也是形同陌路。
正因为如此,我才会找资阳涛,否则,我第一个要去的地方就是那纸扎店。
那资阳涛见我没说话,轻声问了一句,“川子哥,你说他们是不是故意躲开你?”
我摇了摇头,白了他一眼,没好气地说:“那么多人,我又没得罪他们,平白无故躲开我干吗,除非是有人在暗中作梗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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