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王润学问我,这是干吗呢,我没说话,而是将鲁班尺递给他,意思是让他自己去量。
他会意过来,拿过鲁班尺量了量,面色一喜,“不错,每根红绳落字都在鲁班尺的吉字上面。”
说着,他又怪异地看了我一眼,继续道:“看你这年纪,应该刚入行没多久吧!”
我嗯了继续,正准备继续忙起来,就听到他说,“以前学艺那会,听师傅说,鲁班尺落字对尺寸要求格外严格,没想到你挥手之间便弄出来了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他语气中尽是羡慕。
我也没怎么放在心上,毕竟,师兄曾赞我在鬼匠这一行,颇具天赋,对尺寸的把握更是比一些木匠老师傅还要精确。
当下,我怔了怔神色,抬步行至天井边上,又将先前绑好铜钱的红绳,拿在手里,捏住红绳的一头,将绑铜钱的那一头朝天井内扔了进去,那王润学皱着眉头在边上问我:“这又是干吗?”
我指了指天井,又指了指房顶,说:“找天井跟房顶的交汇点。”
他面色一变,惊呼一声,“你单凭眼色能找到?”
我嗯了一声,也不说话,他用看怪物的一样的眼神看着我,颤着音说:“木匠难就难在眼色上面,一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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