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一脚直接踢在了张洋的子孙根上,让他下面的两个球球的缩了上去。
张洋立马就哇呜一声,这声音高亢尖锐,就有刮着破锣似的,难听的要死。不过在他身后的那个宫女听了之后,却是一阵恍惚。
“四,四爷,你干嘛呢!”张洋哑着嗓子问我,还没有从那钻心的疼痛中缓过气来。
不过我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只是拿起一张符纸贴在了他的脑门上。符纸是空白的,上面并没有被我画上符纹。
此时我口念到:“白纸作你面,五色纸作你衣,未开光便是纸,开了光变神通,你和莫庄莫姓,同时同日同月同年生,莫名莫姓灾殃担,担出外方,替身代身,神兵火急如律令。”
语罢,我提笔点朱砂,瞬间在符纸上方写下了一个“阉”字。
最后一笔落下,张洋的身体立马就抖了一抖,随后两腿一并,手上捏起了兰花指。
“四爷,你这是做了什么呢?”张洋细着嗓子问到,可能他也被自己的声音给吓到了,随即惊恐的叫了起来,“我的声音,怎么会变成这样,我这是怎么了?”
张洋上上下下摸着自己的身体,生怕自己会缺一个零件似得,我担心他会把脑门上的符纸给不小心撕下来,于是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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