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我起的很早,洗漱过后,阿宾过来找我,说村民们已经在村口集合。
我跟应采嘱咐了一声,让她留在阿宾家,不要四处走动,看好她姐姐的尸体。
应采的姐姐身上涂满了蜂蜡,不再有尸变的危险,但是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在心头。
“知道了,李大师。”应采乖巧一笑:“你也小心一点。”
我心中一暖,跟应采告别,跟在阿宾的后面,走到村口。
梨花村村口,聚集了一群人,男女老少都有,有五六十号人。人群里面,大多数是老弱妇孺。梨花村位于苗疆十万大山深处,跟大多数农村一样,青壮年都出门打工,只有老人、妇女和孩子留在村里。
山里人家,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。老人虽然上了年纪,身子骨还硬朗。妇女们也是干惯了农活,十分彪悍。小孩子们则是身穿绿色军装,手拿红宝书,有几个半大小子手脚麻利的很。
我昨天在宴席上,给村民们露了一手藏剑术,把他们都给镇住了。因此,他们对我的态度都很恭敬。
见我走过来,村民们纷纷让开,几个年长的老者更是李大师长,李大师短,叫的我心花怒放。
我只是一个小保安,哪里尝过被人如此尊敬的滋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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