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跟着王礼回永泰。
一路上都是回忆。
道路泥泞。任郝珺琪怎么避免,她那双被烘干了的运动鞋重又湿透了,泥巴粘在鞋面上。
我索性脱了皮鞋,像王礼他们一样,赤脚前行。
太长的岁月没有让双脚“亲吻”大地,竟然很不适应,泥浆里稍有几个碎石头,双脚便像触碰到了钉子一般生疼,不得不勾起身子。
而那几个永泰人,无知无觉,专注于郝珺琪的往事回忆。
王礼是个撑竹排的好手,也是个很有经验的人,他的竹排放在缓水区。其实也只有在缓水区方能撑竹排过河。
来去两趟,我们这么多人便都过了河。
到了永泰,和王礼做了解释,我们先去车子处。既然要去王礼家,给朱金山的礼物就得分一部分出来。
王礼向我们说了他家的位置。
“还是老位置吗?”郝珺琪问道。
“还是老位置。不过,不再是茅屋了。”王礼说。
“那我就知道怎么走。读书的时候去过你家好几次呢。”我说,“涨大水,我们回不去,你们永泰的轮流请我爸爸妈妈吃饭,还记得吗?我跟爸爸妈妈去蹭吃。”
“我跟哥去蹭吃。”郝珺琪说。
王礼他们先行回去,自是要做点准备。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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