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对安柔肉体上的背叛,嗯,我想应该算,只是我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愈发像一个渣男,如同采花的大盗,所到之处开一朵花,我就会掐一朵。
说实在的,我并没有多大的负罪感,毕竟从曾经那么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表演‘交欢’时,我就已经想得很透彻了,男人跟女人之间不就是裤子一脱,一进一出的关系吗?
虽然我这样的说法太过于武断,不过还好我只是个俗人,宁可潇洒的哭,也不愿意拧巴的笑,我只清楚什么东西什么事儿会让我爽,又有什么事儿或者人让我不爽,仅凭这一点就足够了。
体验完了王青同志给我做的大保健后,第二天一早,我还睡得正迷糊,就被一阵噼里啪啦的敲门声给吵醒了。
我心说,谁啊,还特么让不让人睡觉了,做大保健不休息,那可是会精尽人亡的好不好?
“航哥,是我,我起子啊,快换上衣服走吧。”
我一听竟是昨晚艳福不浅的张启,但听他这口气好像还真有什么急事似的。
想了想看了下时间也该起床了,于是抬起手一巴掌就拍在王青丰满的翘臀上,说:“喂,哥哥走了,最近几天别到处溜达,我很快就会联系你。”
王青睡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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