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一次睁开眼睛,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,我赤裸着身子,从肩膀到后腰的地方缠绕了好几圈纱布,也不知道哪个爹帮我包扎的,胸口的地方还打个大大的蝴蝶结,稍微一动弹,伤口就疼的要命,更重要的是因为喝了一瓶高度酒的缘故,我脑子这会儿昏昏沉沉的,半边脸都是麻的。
邵鹏和佛奴正盘腿坐在地上边喝啤酒边看电视,屋里的暖气供应还是挺足的,至少我啥也没穿,一点都不觉得冷,我咳嗽两声朝着他俩咒骂:“草泥大爷的邵鹏,你是真不拿我当亲人看啊。”
邵鹏抓了一把花生米“嘎嘣嘎嘣”嚼着,斜眼看向我:“咋地?需要我再帮你麻醉一下自己呀?脑子还有点迷糊是不是?”
我瞬间无语,个整王者如果论不惯着我,朱厌首当其冲,其次就是邵鹏和白狼,白狼最起码还做做表面工作,邵鹏则面具都懒得带,跟我说话就跟面对自己儿女似的随便。
沉寂半晌后,我朝着邵鹏呢喃:“我饿了。”
“等会,我给你煮面去。”邵鹏扶着墙壁起身,趿拉着拖鞋打算往厨房的方向走。
我躺在床上垂死挣扎着呻吟:“大哥,我特么是伤员,浑身很虚弱,你就给我吃面啊”
邵鹏板着脸,挺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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