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我陪着兴致勃勃的老郑吃肉喝酒,聊着一些听过见过的奇闻趣事,谁都没有刻意再去提及关于那个圈子里的黑暗。
我想没什么意外的话,这顿饭可能真的是他在青市的最后一餐,正如老郑自己猜测的那样,假如他所属的势力完败的话,他现在唯一的作用就是指认和为胜利者的功劳簿上增添一抹徽章。
酒过三巡,年近“知天命”的老郑反倒越喝越精神,甚至还涨红着脸拍打桌面当节奏唱了一曲《十五的月亮》,看着这个明里暗里跟我斗了好几年的老头,我鼻子稍稍有些酸楚。
差不多下午一点左右,当他把最后一口酒倒进嘴里,清明的眼眸也彻底变得浑浊了,刚刚那股子精神抖擞的模样瞬间化为乌有,沉默的拿起我提前为他准备的夹克和西裤换上,然后对着镜子慢斯条理的梳了几下脑袋上顶上的碎发,看向我低声道:“我们走吧。”
我点点脑袋,招呼上鱼阳和白狼陪我一块出发济市,工区有小佛爷和蔡亮在,我放一百个心,坐在车里老郑声音很轻的低声道:“能不能去趟市南区的曙光小学,咱们最多停留五分钟,我看看就走。”
鱼阳下意识的望向我,我微微点点脑袋,同时掏出手机拨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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