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沉默几秒钟,迅速寻找了一下酒醉的节奏后,扯着嗓门咒骂:“好你麻痹,贺鹏举你特么欺负人是吧?”
电话那头的贺鹏举绝对懵逼了,半晌没有吭声,到了我们这种段位,不管平常有什么恩怨情仇,起码都会为彼此留块遮羞布,哪怕心里恨不得马上整死对方,但嘴上、人前都会表示出足够的涵养。
我继续咬牙切齿的“耍着酒疯”叫嚷:“说话,草拟奶的贺鹏举!你特么啥意思?”
贺鹏举低声问道:“赵总到底是什么情况?咱俩有什么过节么?”
我不干不净的叫骂:“过节?呵呵……我这会儿在你家配货站门口,你自己打个电话问问,我槽你爹的,我弟弟在监狱里替我顶罪,他哥就是个老实巴交开大车的司机,被你们这么欺负,还没有王法了?”
贺鹏举提了口气道:“赵总,我这会儿在开会,你容我问下情况,回头我给你回过去电话。”
我感觉他的忍耐估计也差不多快到极限了,再继续口无遮拦的喷下去,我俩肯定得对着手机骂了一会儿,就顺坡骑驴的挂掉了电话。
十多分钟左右,四五台打着双闪的私家车从街口迅速行驶过来,车子还没停稳,跟我们有过几面之缘的大头拎着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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