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贱笑着吧唧嘴说,啥叫拖后腿?从来都是我抱我媳妇的大长腿。
苏菲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笑骂,贫嘴。
我搓了搓鼻子摸小狗似的抚摸着王建豪的头发说,刚才你想干什么来着?
这王建豪也是个银样镴枪头,老天爷赐给一张正派十足的俊脸尽干些鸡鸣狗盗的鸟事儿,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,这孙子估计只是个靠裤裆想问题的废物。
眼瞅着苏菲这么强势,竟然还敢没羞没羞的继续喊帮手,喊人就不说了,毕竟吃了血亏,没想到喊来人第一件事就是让帮手帮着他先把姑娘给按趴下,如果不是旁边还有好几个苏菲的朋友从边上瞅着,我真恨不得把酒瓶碎片戳瞎他那对扑闪扑闪的大狗眼。
我狠狠几脚跺在王建豪的脑袋上,要不是苏菲拦着我说,算了!打他都降低你身份。
那个被苏菲削了一酒瓶的大光头,捂着血流不止的脑袋还跟我各种放狠话,说的好像天老大、地老二,刘森就比老天爷小那么一丢丢似的,我不屑的吐了口唾沫说,你主子那么硬,为啥让文锦砸洗浴的时候屁都没敢放一下。
胡金揍死狗似的胖揍了大光头一顿就摆摆手让他滚蛋了。
酒吧里很快就剩下我们几个人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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