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医院我询问老人的身份信息去挂号,他只是对我摇头,我猜他可能是一个哑巴,从列车上出来时因为太匆忙遗忘了行李,我用自己的身份证给老人挂了号。
我送老人做完ct后,医生说头部的伤并不大碍,但为了防止有脑震荡后遗症要求留院观察一晚,我和蒋正东约定在案发现场汇合,他们预计要凌晨才能赶到因此我决定先留在医院。
老人随身携带的只剩下一个背包,我打开后发现里面只有一套换洗的干净衣服,最上面放着一本书。
《百年孤独》。
我感觉老人给我的感觉和这本书一样孤独。
“家族中的第一个人被绑在树上,家族中的最后一个人将被蚂蚁吃掉。”嘶哑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,转头看见老人推着轮椅进来。“如果你想看这本书的话,只需要看这一句话就行了,吉普赛人梅尔加的斯的预言为这个长长的故事做了个简单的描述。”
我一直以为他是哑巴,突然听到他说话还有些惊诧,老人的喉咙像是被撕裂过,传出来的声音有一种独特的低沉,他的眼睛透着长者的智慧和豁达。
“对不起,我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您家人的联系方式,所以才擅自翻动您的东西。”我回过神向老人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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